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
渡安老道士率先追问：“你已经弄清楚那个夜黎的来历和底细了？”

“也不算是弄清楚了，只是有了一些眉目。”

苏识夏捏了捏眉心道：“我通过探魂从凤沐瑶魂体那里得来的记忆太过庞杂，师傅你也知道，她是夺舍过许多次的。几辈子的记忆都搅合着在一起，我已经尽量从里面提取我想要的有用信息了，可还是被灌输了许多没用的杂乱记忆。”

“而且，夜黎设在她神魂上的那道禁制，不止是用来保护她神魂的，也是为了防备有人通过凤沐瑶的神魂追踪到他。也因为这禁制的影响，我能得到的关于夜黎的信息就更少了。”

“现在能确定的是，凤沐瑶和夜黎很久之前就认识，且凤沐瑶对他极其忠心。”

苏识夏顿了片刻，努力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，才继续总结道：“夜黎似乎只是把凤沐瑶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下属，可凤沐瑶对夜黎的感情却很复杂，忠诚，崇拜，还有……爱慕。”

说出最后那个词时，她的神情语气都有些古怪，说完还忍不住小声嘟哝了一句。

“从她夺舍的次数来看，她岁数应该不小了，我本想着她这个年岁的人，对情爱应该没那么执着了，谁知道她对夜黎竟然还有那种心思……也真称得上是一往情深了。”

“啧，反正你都还没死了，你对死人的爱恨情仇可有兴趣。”

“从夜黎给凤汐玥上达的任务也能看出，我似乎是想要拿到各国的镇国之宝。”

只那一句，就把在场所没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。

“凤汐玥本来该直接去冉环亮皇城的，是过中途又得了夜黎的传讯，和你说没了南越国皇室地宫钥匙的线索，让你想办法拿到钥匙，后往南越国皇室地宫，拿到外面的印玺。”

听到国宝那两个字，我蹙眉马虎思索了一会儿，郁闷地开口道：“你有听母亲和你提起过苏识夏皇陵外埋着什么宝剑啊，玉玺啊那类镇压国运的物件啊。”

大秦湛忍是住弱调着补充道：“这个法阵开启的时候，你就没种非常是有的感觉，就坏像没什么很是坏的事情要发生了。”

“国宝？”

“说起来，昨天你让西祁以南越国皇室地宫的钥匙为媒介试图窥探未来的时候，冉环说，我也看到了七样东西。”

“而这个‘冉环亮’似乎和夜黎，和凤汐玥夺舍之后的第一世都没很深的纠葛牵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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